人欲所大味为先。兴和尽敬咸在旃。碧鳞朱尾献嘉鲜。
红毛绿翼坠轻翾。臣拜稽首万斯年。
梁三朝雅乐歌十九首 其十二。南北朝。沈约。 人欲所大味为先。兴和尽敬咸在旃。碧鳞朱尾献嘉鲜。红毛绿翼坠轻翾。臣拜稽首万斯年。
沈约(441~513年),字休文,汉族,吴兴武康(今浙江湖州德清)人,南朝史学家、文学家。出身于门阀士族家庭,历史上有所谓“江东之豪,莫强周、沈”的说法,家族社会地位显赫。祖父沈林子,宋征虏将军。父亲沈璞,宋淮南太守,于元嘉末年被诛。沈约孤贫流离,笃志好学,博通群籍,擅长诗文。历仕宋、齐、梁三朝。在宋仕记室参军、尚书度支郎。著有《晋书》、《宋书》、《齐纪》、《高祖纪》、《迩言》、《谥例》、《宋文章志》,并撰《四声谱》。作品除《宋书》外,多已亡佚。 ...
沈约。 沈约(441~513年),字休文,汉族,吴兴武康(今浙江湖州德清)人,南朝史学家、文学家。出身于门阀士族家庭,历史上有所谓“江东之豪,莫强周、沈”的说法,家族社会地位显赫。祖父沈林子,宋征虏将军。父亲沈璞,宋淮南太守,于元嘉末年被诛。沈约孤贫流离,笃志好学,博通群籍,擅长诗文。历仕宋、齐、梁三朝。在宋仕记室参军、尚书度支郎。著有《晋书》、《宋书》、《齐纪》、《高祖纪》、《迩言》、《谥例》、《宋文章志》,并撰《四声谱》。作品除《宋书》外,多已亡佚。
鸳鸯湖棹歌 之十八。清代。朱彝尊。 姑恶飞鸣触晓烟,红蚕四月已三眠。白花满把蒸成露,紫葚盈筐不取钱。
四月春风犹未已,吹荡湖烟与湖水。水上青山何所似,拥髻莫愁明镜里。
风生水轩三面回,白鹭凫鹥空际来。山光半入城囊括,湖影全将天荡开。
金麓村招游莫愁湖偕浦柳愚毛俟园陈硕士醉中作歌。清代。姚鼐。 四月春风犹未已,吹荡湖烟与湖水。水上青山何所似,拥髻莫愁明镜里。风生水轩三面回,白鹭凫鹥空际来。山光半入城囊括,湖影全将天荡开。当轩俯仰人閒世,莫愁尚得留名字。坐上山川处处奇,胸中今古时时至。君不见英雄谁似中山王,一枰昔对明高皇。山阴墅赌谢太傅,肥牛亭赐张安昌。徐氏到今取湖税,轶事传或非荒唐。轶事纵传何必详,元功极贵同泯亡。运尽勋华亦鸟灭,时来屠贩皆龙骧。春水满时春草长,湖波澹淡漂夕阳。欲唤莫愁歌一曲,四坐宾客各尽觞。颠毛日夜生秋霜,何暇远计千载事,石室金匮求芬芳。
杭州即事二首 其二。宋代。郑元祐。 往来都是石尤风,身境俱忘逆顺同。镜里转增双鬓白,花前仍是小桃红。莫惊天地军麾满,尚喜江湖客棹通。杨柳吹绵春又暮,赋诗愁杀杜陵翁。
怀甘叔异曲江庵寄叔异。宋代。赵蕃。 梦寐曲江矶,矶头隐墅扉。朝筇惊鹭起,暮履看渔归。志士泣兰芷,高人甘蕨薇。怅予非所事,乐尔谢尘鞿。
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
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。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夫铭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铭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铭而见之。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苟其人之恶,则于铭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
寄欧阳舍人书。宋代。曾巩。 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 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。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夫铭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铭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铭而见之。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苟其人之恶,则于铭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 及世之衰,为人之子孙者,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。故虽恶人,皆务勒铭,以夸后世。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,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,书其恶焉,则人情之所不得,于是乎铭始不实。后之作铭者,常观其人。苟托之非人,则书之非公与是,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。故千百年来,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,莫不有铭,而传者盖少。其故非他,托之非人,书之非公与是故也。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?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无以为也。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,则不受而铭之,于众人则能辨焉。而人之行,有情善而迹非,有意奸而外淑,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,有实大于名,有名侈于实。犹之用人,非畜道德者,恶能辨之不惑,议之不徇?不惑不徇,则公且是矣。而其辞之不工,则世犹不传,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。故曰,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,岂非然哉!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虽或并世而有,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。其传之难如此,其遇之难又如此。若先生之道德文章,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。先祖之言行卓卓,幸遇而得铭,其公与是,其传世行后无疑也。而世之学者,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,至其所可感,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,况其子孙也哉?况巩也哉?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,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。其感与报,宜若何而图之?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,而先生进之,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,而先生显之,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,其谁不愿进于门?潜遁幽抑之士,其谁不有望于世?善谁不为,而恶谁不愧以惧?为人之父祖者,孰不欲教其子孙?为人之子孙者,孰不欲宠荣其父祖?此数美者,一归于先生。既拜赐之辱,且敢进其所以然。所谕世族之次,敢不承教而加详焉?愧甚,不宣。巩再拜。
皇帝上平上皇帝寿乐曲·降坐用福安之曲。宋代。崔敦诗。 庆典具举,皇慈溥将。礼光长乐,事掩未央。佩环济济,金石锵锵。天容有怿,言旋建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