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济越江帆,莫投冶城郭。寒日衣上残,微霜草头落。
城南种柳春复春,几度经过忆故人。故人得官未得意,青袍束带聊裹身。
萧条客舍三衢里,一片柯山对乌几。得钱便买浙江鱼,浑家衣食公田米。
忽闻君来喜不定,几日狂歌候萝径。斗酒空馀别后期,扁舟祗是山阴兴。
如何归骑太匆匆,冠盖纷纷祖钱同。嗟予参差忽不见,怅望青天飞塞鸿。
故人陈孟敷董教三衢适以事归未几亟还竟弗获面使人怏怏故有是作。明代。王恭。 朝济越江帆,莫投冶城郭。寒日衣上残,微霜草头落。城南种柳春复春,几度经过忆故人。故人得官未得意,青袍束带聊裹身。萧条客舍三衢里,一片柯山对乌几。得钱便买浙江鱼,浑家衣食公田米。忽闻君来喜不定,几日狂歌候萝径。斗酒空馀别后期,扁舟祗是山阴兴。如何归骑太匆匆,冠盖纷纷祖钱同。嗟予参差忽不见,怅望青天飞塞鸿。
王恭(1343-? ),字安仲,长乐沙堤人。家贫,少游江湖间,中年隐居七岩山,为樵夫20多年,自号“皆山樵者”。善诗文,与高木秉、陈亮等诸文士唱和,名重一时。诗人王 曾为他作《皆山樵者传》。明永乐二年(1404年),年届六十岁的王恭以儒士荐为翰林待诏,敕修《永乐大典》。永乐五年,《永乐大典》修成,王恭试诗高第,授翰林典籍。不久,辞官返里。王恭作诗,才思敏捷,下笔千言立就,诗风多凄婉,隐喻颇深。为闽中十才子之一,著有《白云樵集》四卷,《草泽狂歌》五卷及《风台清啸》等。 ...
王恭。 王恭(1343-? ),字安仲,长乐沙堤人。家贫,少游江湖间,中年隐居七岩山,为樵夫20多年,自号“皆山樵者”。善诗文,与高木秉、陈亮等诸文士唱和,名重一时。诗人王 曾为他作《皆山樵者传》。明永乐二年(1404年),年届六十岁的王恭以儒士荐为翰林待诏,敕修《永乐大典》。永乐五年,《永乐大典》修成,王恭试诗高第,授翰林典籍。不久,辞官返里。王恭作诗,才思敏捷,下笔千言立就,诗风多凄婉,隐喻颇深。为闽中十才子之一,著有《白云樵集》四卷,《草泽狂歌》五卷及《风台清啸》等。
揭阳道中二首。宋代。杨万里。 地平如掌树成行,野有邮亭浦有梁。旧日潮州底处所,如今风物冠南方。
雪景为毗陵陈公懋赋。明代。倪谦。 江天雨雪路尽迷,层峰壁立琼瑶梯。苍松冻合玉髯老,翠筿寒压银梢低。屋底幽人常闭户,最爱银华绝纤污。碧窗半启卷书帏,手把青编映轻素。村南有客隐者伦,一肩壶榼来叩门。遥知相对饮五斗,红光满面春风温。人间此景良不恶,林泉似傍兰陵郭。会须乘兴访元龙,共倚江楼招白鹤。
送昆山州教刘表侄。元代。方回。 紫阳山下世婚姻,几度家因火后贫。早是前修曾种德,政须后嗣更禔身。秋霜白笔辞台掾,夜雨青灯管士人。硕果元来真不食,未妨徐动蛰雷春。
病减逢春,期白二十二、辛大不至十韵。唐代。元稹。 病与穷阴退,春从血气生。寒肤渐舒展,阳脉乍虚盈。就日临阶坐,扶床履地行。问人知面瘦,祝鸟愿身轻。风暖牵诗兴,时新变卖声。饥馋看药忌,闲闷点书名。旧雪依深竹,微和动早萌。推迁悲往事,疏数辨交情。琴待嵇中散,杯思阮步兵。世间除却病,何者不营营。
植灵寿木。唐代。柳宗元。 白华照寒水,怡我适野情。前趋问长老,重复欣嘉名。蹇连易衰朽,方刚谢经营。敢期齿杖赐,聊且移孤茎。丛萼中竞秀,分房外舒英。柔条乍反植,劲节常对生。循玩足忘疲,稍觉步武轻。安能事翦伐,持用资徒行。
予始读翱《复性书》三篇,曰:此《中庸》之义疏尔。智者诚其性,当读《中庸》;愚者虽读此不晓也,不作可焉。又读《与韩侍郎荐贤书》,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,故丁宁如此;使其得志,亦未必。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,亦善论人者也。最后读《幽怀赋》,然后置书而叹,叹已复读,不自休。恨,翱不生于今,不得与之交;又恨予不得生翱时,与翱上下其论也删。
凡昔翱一时人,有道而能文者,莫若韩愈。愈尝有赋矣,不过羡二鸟之光荣,叹一饱之无时尔。此其心使光荣而饱,则不复云矣。若翱独不然,其赋曰:“众嚣嚣而杂处兮,成叹老而嗟卑;视予心之不然兮,虑行道之犹非。”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,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,以为忧必。呜呼!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,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?
读李翱文。宋代。欧阳修。 予始读翱《复性书》三篇,曰:此《中庸》之义疏尔。智者诚其性,当读《中庸》;愚者虽读此不晓也,不作可焉。又读《与韩侍郎荐贤书》,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,故丁宁如此;使其得志,亦未必。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,亦善论人者也。最后读《幽怀赋》,然后置书而叹,叹已复读,不自休。恨,翱不生于今,不得与之交;又恨予不得生翱时,与翱上下其论也删。 凡昔翱一时人,有道而能文者,莫若韩愈。愈尝有赋矣,不过羡二鸟之光荣,叹一饱之无时尔。此其心使光荣而饱,则不复云矣。若翱独不然,其赋曰:“众嚣嚣而杂处兮,成叹老而嗟卑;视予心之不然兮,虑行道之犹非。”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,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,以为忧必。呜呼!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,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? 然翱幸不生今时,见今之事,则其忧又甚矣。奈何今之人不忧也?余行天下,见人多矣,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,又皆贱远,与翱无异;其余光荣而饱者,一闻忧世之言,不以为狂人,则以为病痴子,不怒则笑之矣。呜呼,在位而不肯自忧,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,可叹也夫!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,欧阳修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