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广有诗上众官,文武看来总一般。
众官做官却做贼,郑广做贼却做官。
上众官。宋代。郑广。 郑广有诗上众官,文武看来总一般。众官做官却做贼,郑广做贼却做官。
郑广,高宗绍兴五年(一一三五)与郑庆等率众入海,自号滚海蛟。六年,受招安,主延祥兵。事见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卷九九、一○二、一○四。 ...
郑广。 郑广,高宗绍兴五年(一一三五)与郑庆等率众入海,自号滚海蛟。六年,受招安,主延祥兵。事见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卷九九、一○二、一○四。
远望。唐代。崔涂。 长为乡思侵,望极即沾襟。不是前山色,能伤愁客心。平芜连海尽,独树隐云深。况复斜阳外,分明有去禽。
送湖南提刑安学士 其二。宋代。华镇。 节遇中秋挟日馀,哲人来契梦熊时。神澄晓露珠凝彩,气爽秋风桂有枝。歌裤始喧清赣曲,使星还照碧湘西。太平天子方求旧,但指松椿祝寿祺。
和伍国开年兄寒甚晚归之作。明代。陈是集。 才擅天孙织锦绫,思如风柳字如蝇。不因人热长同水,映入蓬壶自有冰。曾□细君劳切肉,将毋女史伴篝灯。清贫事好休相笑,可是前身雪岭僧。
得杨八书,知足下遇火灾,家无余储。仆始闻而骇,中而疑,终乃大喜。盖将吊而更以贺也。道远言略,犹未能究知其状,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,乃吾所以尤贺者也。
足下勤奉养,乐朝夕,惟恬安无事是望也。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,以震骇左右,而脂膏滫瀡之具,或以不给,吾是以始而骇也。凡人之言皆曰,盈虚倚伏,去来之不可常。或将大有为也,乃始厄(è)困震悸,于是有水火之孽,有群小之愠。劳苦变动,而后能光明,古之人皆然。斯道辽阔诞漫,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,是故中而疑也。
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。唐代。柳宗元。 得杨八书,知足下遇火灾,家无余储。仆始闻而骇,中而疑,终乃大喜。盖将吊而更以贺也。道远言略,犹未能究知其状,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,乃吾所以尤贺者也。 足下勤奉养,乐朝夕,惟恬安无事是望也。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,以震骇左右,而脂膏滫瀡之具,或以不给,吾是以始而骇也。凡人之言皆曰,盈虚倚伏,去来之不可常。或将大有为也,乃始厄(è)困震悸,于是有水火之孽,有群小之愠。劳苦变动,而后能光明,古之人皆然。斯道辽阔诞漫,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,是故中而疑也。 以足下读古人书,为文章,善小学,其为多能若是,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,以取显贵者,盖无他焉。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,士之好廉名者,皆畏忌,不敢道足下之善,独自得之心,蓄之衔忍,而不能出诸口。以公道之难明,而世之多嫌也。一出口,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。仆自贞元十五年,见足下之文章,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。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,非特负足下也。及为御史尚书郎,自以幸为天子近臣,得奋其舌,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。然时称道于行列,犹有顾视而窃笑者。仆良恨修己之不亮,素誉之不立,而为世嫌之所加,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。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,凡众之疑虑,举为灰埃。黔其庐,赭其垣,以示其无有。而足下之才能,乃可以显白而不污,其实出矣。是祝融、回禄之相吾子也。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,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。宥而彰之,使夫蓄于心者,咸得开其喙;发策决科者,授子而不栗。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,其可得乎?于兹吾有望于子,是以终乃大喜也。 古者列国有灾,同位者皆相吊。许不吊灾,君子恶之。今吾之所陈若是,有以异乎古,故将吊而更以贺也。颜、曾之养,其为乐也大矣,又何阙焉?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,极不忘,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。吴二十一武陵来,言足下为《醉赋》及《对问》,大善,可寄一本。仆近亦好作文,与在京城时颇异,思与足下辈言之,桎梏甚固,未可得也。因人南来,致书访死生。不悉。宗元白。
竹枝歌 其九。明代。刘基。 杜鹃花开不著忙,石莲花落却恓惶。垆头酒尽休悬望,裁衣无尺莫思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