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惭南渡旧名臣,奕世居然保缙绅。五福备身宜尔寿,一经教子异他人。
蛟螭赑屃碑文古,松柏阴森墓道新。弹指浮云今古事,几家荒草卧麒麟?
郑竹隐处士墓上作。元代。张昱。 何惭南渡旧名臣,奕世居然保缙绅。五福备身宜尔寿,一经教子异他人。蛟螭赑屃碑文古,松柏阴森墓道新。弹指浮云今古事,几家荒草卧麒麟?
元明间庐陵人,字光弼,号一笑居士,又号可闲老人。历官江浙行省左、右司员外郎,行枢密院判官。晚居西湖寿安坊,屋破无力修理。明太祖征至京,厚赐遣还。卒年八十三。有《庐陵集》。 ...
张昱。 元明间庐陵人,字光弼,号一笑居士,又号可闲老人。历官江浙行省左、右司员外郎,行枢密院判官。晚居西湖寿安坊,屋破无力修理。明太祖征至京,厚赐遣还。卒年八十三。有《庐陵集》。
京口阻风。清代。袁树。 客与舟俱驻,山沈日又昏。水寒星到底,江近月当门。风色占旗角,潮生辨岸痕。回看南翥雁,远影过前村。
卜算子 寄内。宋代。向滈。 休逞一灵心,争甚闲言语。十一年间并枕时,没个牵情处。四岁学言儿,七岁娇痴女。说与傍人也断肠,你自思量取。
越问 其五 鱼盐。宋代。孙因。 百川会同沧海兮,浩不知夫津涯。吐云涛以澜汗兮,沃日御而渺瀰。藏巨灵之赑屃兮,见天吴之惚恍。戴五山之嶪峨兮,涵百怪之陆离。巨鱼出没其中兮,不知其几千里。鼓浪沫以成雾兮,嘘云气以成霓。任公子之投竿而钓兮,五十犗以为饵。阅期年而得鱼兮,牵巨钩而下之。鬐鬣怒而刺天兮,白波涌而山立。膏流溢而为渊兮,颅骨积而成坻。自浙水以东兮,无不餍若鱼之肉。彼赤鳝黄颡何足数兮,又况梅鱼与桃鲻。维天地之宝藏兮,有煮海之鹾盐。曝曜灵以摝涉兮,浮莲的以试卤。编筼筜以为槃兮,处烈焰而不灼。霜铅倏其凝冱兮,霜花飒其的皪。兹海若之不爱宝兮,丰功被乎天下。抑造化之自然兮,讵人为之力假。客曰富哉鱼盐兮,此越国之宝也。是特以利言兮,吾愿闻其上者。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游褒禅山记。宋代。王安石。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 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 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 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 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
题蒋帝庙二首 其一。宋代。蒋静。 青骨沈埋恨未休,寒烟深锁旧山愁。悲风力扫欃枪日,勇气平吞泽国秋。身殒一朝心报国,功褒千古首凝旒。当年白羽云头扇,还许仍来得见不。
逢年与德粲同之温陵谒大智禅师医作四小诗送。宋代。洪迈。 丈室掩槐夏,与君同卧疴。平生莫逆人,裹饭谁见过。跰跹起鉴井,万古寂不波。观心要知是,造物如吾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