璧山荷香苑与泸州杨正康会长把酒畅叙得十九韵

璧山荷香苑与泸州杨正康会长把酒畅叙得十九韵朗读

去年雁南飞,别君溉水畔。今年丛菊黄,逢君璧河岸。

一年匆匆过,无端生感叹。嗟余霜鬓新,羡君仍矫健。

观景临轩窗,谈诗入客馆。夜来灯火红,添酒重开宴。

因话古泸阳,由来富词翰。煌煌蔚人文,流韵悠且远。

就中有胡公,辞彩珠玉灿。可惜炼狱中,再再罹忧患。

一生抑悲辛,言之泪欲泫。遗篇委尘沙,久之恐不显。

贤哉我杨君,灼灼具只眼。有心敬前修,欲续广陵散。

我感杨君义,如沐春阳暖。冯唐犹未老,廉颇尚能饭。

倘有效力时,理合听召唤。酒酣兴转浓,不觉夜已半。

秋风掠窗过,落叶纷且乱。

陈仁德

陈仁德,笔名虞廷。古典诗人,现代作家。目前,陈仁德是中华诗词学会理事、重庆市诗词学会副会长、重庆市楹联学会副会长,曾任《三峡都市报》、《重庆商报》、《重庆青年报》、《肝博士》等多家报刊的记者、编辑、主编职务。 ...

陈仁德朗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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壮心久客羞弹铗,高义今谁为解衣。酒罢出门俱勿叹,古今奇士遇全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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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
(末扮张天觉同正旦翠鸾领兴儿上,诗云)一片心悬家国恨,两条眉锁庙廊谋。总为浮云能蔽日,长安不见使人愁。老夫姓张,名商英,字天觉。叨中甲第以来,累蒙擢用。谢圣恩可怜,官拜谏议大夫之职。为因高俅、杨戬、童贯、蔡京苦害黎庶,老夫秉姓忠直,累谏不从,圣人着老夫江州歇马。我夫人不幸早年亡过,止留下一个女孩儿,小字翠鸾,长年一十八岁,未曾许聘他人。老夫自离了朝门,一路辛苦,到此淮河渡也。限次紧急。兴儿,与我唤将排岸司来者。(兴儿云)理会的。(净扮排岸司上,诗云)腿上无毛嘴有髭,星驰电走不违时。沿河两岸长巡哨,以此加为排岸司。小官排岸司的便是。驿亭中大人呼唤,不知有甚事?须索走一遭去。老叔报复去,道有排岸司来了也。(兴儿报科)(张天觉云)着他过来。(兴儿云)着过去。(做见科)(净云)大人唤排岸司有何分付?(张天觉云)排岸司,老夫奉圣人的命,将着家小前往江州歇马。限次紧急,你不预备下船只,可不误了我的期限?好打!则今日我就要开船也。(净云)大人,这淮河神灵,比别处神灵不同。祭礼要三牲,金银钱纸烧了神符,若欢喜方可开船;若不欢喜,狂风乱起,浪滚波翻,那一个敢开。请问大人,不知可曾祭过神道不曾?(正旦云)这等,爹爹,与他些钱钞,早些安排祭礼去。(张天觉云)孩儿,你不知,老夫是国家正臣,他是国家正神,何必要甚么祭礼?岂不闻“非其鬼而祭之,谄也?“(诗云)宋国非强楚,清淮异汨罗。全凭忠信在,一任起风波。排岸司,快与我开了船者。(净云)船便开,倘若有些不测,只不要抱怨我。(做开船科)(兴儿云)呀!风浪起了,怎么好?怎么好?水淹了船也。救人!救人!(张天觉下)(净救正旦科,云)我救了这小姐也,再救那大人去。(下)(正旦云)翠鸾好险也,爹爹好苦也。这淮河里翻了船,多亏排岸司救了我的性命。尚不知我的爹爹生死若何?排岸司打捞去了,单留妾身在此,可怎了也?(外扮孛老上,见正旦科,云)兀那女子,你是何方人氏?姓甚名谁?你说与我听咱。(正旦云)妾身乃张天觉的女孩儿,小字翠鸾,长年一十八岁。因爹爹往江州歇马,来到这淮河渡。不听排岸司言语,不曾祭祀,开到中流,果然风浪陡作,翻了船。若不是排岸司救了我呵,那得这性命来。(孛老云)看这女子,也不是受贫的人。他乃官宦之家,我陪你在此等一等。若是你那做官的尚在,我送你去还他便了。(正旦云)怎么等了许久,那排岸司还不见来?我身上一来禁不过这湿衣服,二来天色渐晚,爹爹又不知下落。天阿!兀的不害杀我也。(老云)姐姐,我是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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