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带晴山如沐。十里浓花似簇。鸡犬静无声,幽绝水通茅屋。
摇绿。摇绿。门外数竿修竹。
如梦令。清代。黄琬璚。 一带晴山如沐。十里浓花似簇。鸡犬静无声,幽绝水通茅屋。摇绿。摇绿。门外数竿修竹。
黄琬璚,字葆仪,宁乡人,黄本骐女,工诗词。适欧阳早卒。著有《茶香阁遗草》。其季父本骥刻入《三长物斋丛书》。 ...
黄琬璚。 黄琬璚,字葆仪,宁乡人,黄本骐女,工诗词。适欧阳早卒。著有《茶香阁遗草》。其季父本骥刻入《三长物斋丛书》。
次日过香山寺。明代。郭之奇。 香郁林泉翠欲华,遥随秋意入山家。松深寺隐钟声杳,岭曲峰多径路赊。古佛台中云气绕,山僧榻下日光斜。游人眷眷情何止,冷月凄风起暮霞。
如梦令 其一 中吕思情。宋代。周邦彦。 尘满一絣文绣。泪湿领巾红皱。初暖绮罗轻,腰胜武昌官柳。长昼。长昼。困卧午窗中酒。
閒居杂诗 其三。元代。许有壬。 鹄山东北接郊墟,郭影岚光画不如。九十日春朝暮雨,两三间屋古今书。庭花红碍经行处,园竹青回剪伐馀。满地苍苔愁踏破,年来深喜故人疏。
四月十日夜,乐天白:
微之微之!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,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,人生几何,离阔如此?况以胶漆之心,置于胡越之身,进不得相合,退不能相忘,牵挛乖隔,各欲白首。微之微之,如何如何!天实为之,谓之奈何!
与元微之书。唐代。白居易。 四月十日夜,乐天白: 微之微之!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,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,人生几何,离阔如此?况以胶漆之心,置于胡越之身,进不得相合,退不能相忘,牵挛乖隔,各欲白首。微之微之,如何如何!天实为之,谓之奈何! 仆初到浔阳时,有熊孺登来,得足下前年病甚时一札,上报疾状,次叙病心,终论平生交分。且云:危惙之际,不暇及他,唯收数帙文章,封题其上曰:“他日送达白二十二郎,便请以代书。”悲哉!微之于我也,其若是乎!又睹所寄闻仆左降诗云:“残灯无焰影幢幢,此夕闻君谪九江。垂死病中惊坐起,暗风吹雨入寒窗。”此句他人尚不可闻,况仆心哉!至今每吟,犹恻恻耳。 且置是事,略叙近怀。仆自到九江,已涉三载。形骸且健,方寸甚安。下至家人,幸皆无恙。长兄去夏自徐州至,又有诸院孤小弟妹六七人提挈同来。顷所牵念者,今悉置在目前,得同寒暖饥饱,此一泰也。江州风候稍凉,地少瘴疠。乃至蛇虺蚊蚋,虽有,甚稀。湓鱼颇肥,江酒极美。其余食物,多类北地。仆门内之口虽不少,司马之俸虽不多,量入俭用,亦可自给。身衣口食,且免求人,此二泰也。仆去年秋始游庐山,到东西二林间香炉峰下,见云水泉石,胜绝第一,爱不能舍。因置草堂,前有乔松十数株,修竹千余竿。青萝为墙援,白石为桥道,流水周于舍下,飞泉落于檐间,红榴白莲,罗生池砌。大抵若是,不能殚记。每一独往,动弥旬日。平生所好者,尽在其中。不唯忘归,可以终老。此三泰也。计足下久不得仆书,必加忧望,今故录三泰以先奉报,其余事况,条写如后云云。 微之微之!作此书夜,正在草堂中山窗下,信手把笔,随意乱书。封题之时,不觉欲曙。举头但见山僧一两人,或坐或睡。又闻山猿谷鸟,哀鸣啾啾。平生故人,去我万里,瞥然尘念,此际暂生。余习所牵,便成三韵云:“忆昔封书与君夜,金銮殿后欲明天。今夜封书在何处?庐山庵里晓灯前。笼鸟槛猿俱未死,人间相见是何年!”微之微之!此夕我心,君知之乎?乐天顿首。
送胡正字。宋代。王十朋。 武夷之山高崔嵬,武夷先生贤矣哉。山中高卧似孤竹,颜苍节劲清无埃。吾君养老过西伯,不远千里归乎来。胸中万卷可医国,首荐廊庙真人才。人言朝奏暮必逐,天颜独为忠言开。崇文三馆不浪辟,端为天下收奇瑰。平时论议即涵养,富贵岂以三缄媒。西京老儒作符命,苍黄投阁良可哀。何如皇朝有欧范,开口不惮干霆雷。先生学力到前辈,一时盛事光麟台。宸衷宵旰急忠谠,伫观前席延邹枚。先生掉头竟不往,扁舟自载高风回。道山游从尽英隽,顾我晚进宁容陪。梅花满枝柳弄色,赋诗送别同衔杯。吾庐三径亦荒草,松菊怪我何迟徊。